以下原答案2020年撰写，感谢朋友们支持。
一、前言
1、 本人情况介绍
各位朋友，本人烹羊宰牛，信息化行业，对硬件、软件略知一二。家中笔记本2台、台式机1台、手机3部、电视2台、微单1台，NAS搭建的初衷主要用于记录家人生活，同时应对有孩子以后照片和视频巨量增加所带来的管理与使用问题。
2、 现有存储设备
移动硬盘、各手机、百度云、电脑内部存储。
3、 NAS需求原因
由于照片视频在不同设备，共享就总得互相索要文件，发送的时候一般通过微信APP（其他更慢），已经做好的视频发送也会被各种APP压缩，上传亲宝宝APP后又被再次压缩，最后成为了渣画质，很不爽。
4、 NAS期望功能
①家人可以通过无线网络的局域网共享文件、制作视频及照片后快速存取，不能因为通过微信APP等传输工具而产生dan疼的压缩，损坏画质。
②电视可以播放下载的电影、照片。
③未来具有一定的可扩展，升级需求。
5、 重点需求敲黑板
传输速度一定要局域网那种飞快的感觉。
6、 选择DIY的原因
有了NAS需求后，看了JD现在售卖的NAS，也太贵了！查看了一下配置J3455的主板平台，4盘位不带硬盘居然要4500大洋以上。理由就是白的各种好，各种私有云穿透非常安全，数据存储非常稳定，不会丢失。我这人有个臭毛病，就是特别较真，我就要研究一下哪种方案更好看看DIY能差价多少，性能差距多少，稳定差距有多大，是我自己做出来的安全还是直接买的安全。
二、 硬件篇
经过一段时间的网络收集资料。逐渐明确了我的需求，购买全新DIY材料，所有利旧的材料均为自己的，比较了解使用历史，以便把控NAS硬件与软件的稳定性。NAS构建方案选型很重要，你需要多大的机箱，什么样的布局，这种问题一般人都不会有概念。为了确保NAS构建过程中不会产生无法解决的问题，建议选型一定要传统，不需要太过创新。创新的功能与款式，小白hold不住的。NAS相对稳定一些的机型就是4盘位小机箱。可能对标的就是蜗牛星际的矿渣机箱，我看到JD售卖的NAS旗舰产品也是4盘位，对比后最终选择如下硬件：
1、 机箱
这里我首先要抱怨一下网络上的资料太复杂了。各种营销软文真心有点多。我选择机箱主要是考虑体积，外观，布局。先后看了迎广、银欣、海盗船等多款mini机箱，一般价格在200-300元左右的用料主要是塑料，少有的钢板非常薄，感觉不是很靠谱。要么就是得800元以上，甚至1000元以上。总觉得有点光顾了俊美而交了智商税。
鄙人还有点强迫症，不太愿意入手二手货，所以最后考虑到机箱布局合理，盘位不能小于4（未来扩展），用料需要扎实，最后选择了民族工业的源泉：tao宝。作为蜗牛的改版，348大洋买了下面这货。
链接如下需要的自取，声明：本人与该店铺无任何利益联系：
https://item.taobao.com/item.htm?spm=a1z09.2.0.0.38252e8d989Hgs&id=614782510319&_u=3dg33n82367
这货用料是真扎实。沉甸甸的，上个装机完成后的侧面图。
机箱的选择我建议小白们还是选择这样的四盘位传统机箱，关于魔改的一些好看的hepc机箱，我个人不太推荐。主要是魔改这种行为本身需要丰富的经验、学习能力、动手能力。大家不要对陌生的领域太自信，当然也不用太害怕。
2、 主板
机箱确定以后，主板范围就很小了。ITX板子（17cm*17cm），本着低功耗的需求（布局对散热不是非常友好，没有下面CPU的穿堂风，而且我不想安装CPU风扇），我选择了大众推荐的J3455-ITX平台（539元）。集成CPU性能稍微差一些，但也已经与之前提到4500+大洋的那款齐平,价格还低，不错。
关于主板，网络上也看了很多内容，都说到最新款已经是j4205，j4105，但是我几乎没有找到卖的ITX板子。销量高一点的只有这一款，所以就3455了。兼容性对小白来说是排行第一位的。目前J3455集成CPU应对NAS文件共享所需性能应该是够了，如果后期有更高的需求，可以考虑再次升级。
3、 其他配件
配件就按照机箱要求，电源采用益衡7025B FLEX小1U电源，耐用性非常好。我查阅了很多电源型号。我一直想找一块更好的电源，因为我的方案中NAS要24小时开机，一年365天不休息。后来发现，这种工业电源其实已经很能打了，况且机箱受限，应该也没办法采取其他型号的电源了，就这款了。
4、 硬盘
硬盘要拿出来单独说一下。
① 系统盘
建议使用固态硬盘（我选择系统为windows server 2019，原因见后文），我有一块希捷的500g固态，主要考虑未来如果兼职下载器，可以作为下载缓存，这一点也是参考了网上的一些说法，建议大家如果想购买可以考虑金士顿的120g（175元）。
② 存储硬盘HD
机械硬盘市场细化程度非常高。目前市场中主流的主要有西部数据，希捷，东芝。对比而言，网络上推荐NAS使用的主要是酷狼、酷狼PRO，红盘，红盘PRO。这一点我不是很认同。
首先，硬盘市场购买渠道不明确，重点参数不容易查找。酷狼PRO找不到购买渠道，也没有见到下架或者停产的新闻，这一现象折射出这个酷狼产品线很奇怪，供给端与市场端的信息不对称，不公开，所以不在我考虑范围内。西数红盘，红盘PRO也有类似的问题。红盘PRO整体而言我认为可能更适合大型数据企业使用的超级NAS，或者超级数据存储中心。据我估计，这种硬盘营销噱头大于技术投入，对比了它与企业硬盘的技术参数，并没有直观的技术优势。从民用角度考虑，上述提到的NAS专用硬盘，建议有大神进一步仔细研究再定夺，毕竟银子差价较大，购买体验又良莠不齐。
其次，我推荐的是传统企业硬盘，比如银河EXOS系列。如果想一部到位的就使用大容量充氦气硬盘。技术非常成熟，价格相对比各种PRO甚至还便宜一点，五年质保。企业硬盘特点是耐用，性能也比较均衡，价格也适中，只有一个缺点，就是所谓“炒豆子”噪音，见下文注释：
查阅资料的时候我发现很多人反映企业硬盘声音大，像炒豆子。经过我自己使用体验，我认为这种说法不客观。几乎所有的硬盘，声音都是非常低的。如果非要贴在硬盘或者机箱旁边细听，这种行为很奇怪，完全没必要。后来使用硬盘的过程中，声音小到可以忽略，完全没有我家的冰箱声音大。风扇也可以完全盖住这种声音，所以这个“炒豆子声音”有点强迫症或者处女座的嫌疑。
③ 建议小白的硬盘选择
上面说了一步到位的情况，如果预算不多，建议直接购买便宜的SMR硬盘，对，就是臭名昭著的叠瓦盘，一般一年或者两年质保，没什么特别的理由，就是因为它便宜。我建议一年之内你可以尽情的使用，如果最后这个NAS成为你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，而且性能确实卡在了硬盘部分，你可以再次升级。所以，小白，初次构建NAS可以考虑这种SMR硬盘。另外，建议不要买二手硬盘。
5、 装机与小改（会装机的可以完全跳过）
装机过程不表，相同于一般的组装电脑。过程更简单一些。注意以下几点：
① 风扇
风扇供电是4针，硬盘笼背板上有4针风扇供电，但是不建议使用。因为会全速开动，任何时间非常吵，且没必要。
J3455主板上有三针供电（很遗憾，如果有4针可以随系统控制），默认全速运转，但是可以在bios中设置挡位。我设置了5（全速9）且更换了猫扇（140元），最终声音几乎全无，就像小孩睡觉。甚至可以放在卧室了，我担心玄学中的辐射，所以放在了客厅书桌下，台式机上。
② 电源
电源接入背板大4pin之后，注意不要短路。因为背板上的小4pin针供电位是给风扇用的，不是用来接电源的，不是用来接电源的，不是用来接电源的！
③ 说明书
装机前真的建议花点时间阅读说明书，这样可以少走弯路。
6、 硬件总结
① 预算总结
可以看出，我的预算大头就在机械硬盘，可以说机械硬盘作为NAS最大价值部件，真正的映射出一台NAS的本质就是存储与共享。
除去第6项机械硬盘（网上购买NAS成品也不带硬盘），整个系统价格为1688元（阿里巴巴真神奇），该套NAS方案性能还不错，无论是支持技术人员的linux还是诸多NAS系统比如FREENAS，黑某晖都绰绰有余了。未来的可升级、扩展方面也是较好，符合笔者进一步一机多用，慢慢研究的需求。
1688元对标网上动辄四五千的NAS，省下来钱可以买个好点的硬盘。另外，所有硬件全新，对于整体稳定性与耐久应该是有所保证的。
② UPS问题
不建议使用UPS，有一篇文章专门论述一般百元级的UPS对电脑的损害。那片文章主要观点是：由于变压的滞后性扩大了电压对电子元器件的冲击，我个人认为那篇文分析的还是比较符合逻辑，另外目前笔者居住在北京，突然停电情况很少见，所以就暂时没必要另外购买UPS。
③ 附属配件
网线建议用超细超六类网线，JD有售，颜值，走线都很美观，不必使用屏蔽线。
风扇如果有超静音需求，建议更换猫扇，那感觉谁用谁知道，确实不错。当然同等档位，风量也有所降低。我目前仅需要NAS的文件共享功能，没有高度散热需求，可以接受。
路由器或交换机十分建议多千兆网口，不比追求万兆网口，除非有特殊需求。因为即使有万兆网口， PC也得同样配备万兆网口，之后还得磁盘读写跟得上。一连串的升级，好比木桶原理，最短的短板决定你的网络传输速度。
三、 软件篇
1、 软件篇前言
笔者在搜集了大量网络信息的基础上对各个操作系统进行了比较，针对于自身比较懂windows，毕竟这么多年操作系统就只用了Windows，最终也选择了windows server 2019作为NAS系统。我的思路如下：
专门的NAS系统基本上是对Linux系统进行优化更改，但是优化掉了哪些服务，更改了哪些服务，笔者没有找到系统性的深入分析的文章。甚至笔者怀疑，大部分使用那些操作系统的前辈可能也未必很清楚的了解。所谓稳定，脱离了量化标准就略微现得主观臆断了。既然如此，大可以把想象力放开，只要能够达到NAS使用结果的操作系统都可以作为参考，如果非要选取一个，可以选最熟悉的。这也是我选取Windows server 的主要原因。
另外互联网关于NAS操作系统的说明材料在某种程度上对于小白来讲具有误导性，需要谨慎选择。主要有以下几点原因：
① 前辈们的幸存者偏差或主观意识
有的前辈用了黑群，损坏了数据，当然会说黑群不好。但损坏数据的原因是什么，并没有相对客观的论述与记录，甚至系统日志包括硬盘日志也没有进一步查询研究。另外一些前辈黑群用了两年没问题，就会说黑群真稳定，数据无价，黑群来保，而黑群出问题的前辈改用FREE NAS不错，就觉得这个系统好。然而FREE NAS难以快速上手，吃内存等问题又没有进行阐述，这就很容易让我这种小白眼花缭乱。
在此，笔者并不是说那种系统不好，客观的讲，不同的系统适合不同的人。你让小白用Linux，他是不是先得学习这个系统？学习时间、解决问题能力、网络支持多少都是成本。综合起来，也不比windows server成本小。
② 软件的通用性
很多软件，我都没听过。虽然很多朋友极力推荐，但是软件毕竟不是通用软件，个性化的需求维护成本非常高。或者说，使用过程或者安装过程中出问题求助无门，全面一点的材料又很难找。
③ 需求的差异
NAS本质上就是一个文件共享平台。每个人对这个小机器的需求不尽相同。比如我，很简单，需求按照先后排序1、存储共享。2、播放电影。3、以后能扩展升级。
我看到很多网络材料，把一台NAS改的天花乱坠，感觉成了万能机。说真的也确实很诱人，但是那都是经验丰富的前辈们的作品。对于我这种小白，难度很大，需要很多时间去研究。所以需求分步的实现需要基于一个成熟、友好、稳定的软件平台。
④ 流媒体
关于这一点着重讲一下，网络上很多NAS方案提供多媒体在NAS端解码，之后以流媒体的形式提供其他平台观看。我个人持反对态度。首先，这种方案需要丰富的软件支持；其次需要硬件解码，比如显卡；最后我觉得有点画蛇添足。因为现在终端的解码能力很强，比如电视、手机、投影仪、其他电脑等。完全没必要选用此种方案。这种方案主要是针对于流媒体网站搭建，对外提供服务，非常不适用家庭环境。
2、 选择windows server 2019
选择操作系统，这是每个NAS DIY过程中面对的最大的问题。下面说我为什么选择windows server 2019。
① 通用性与兼容性
Windows的兼容和通用，我想不必多说。那为什么一台NAS需要强调这两个特点，因为NAS本质上就是一台电脑。我是在我装机的过程中决定了使用windows平台。通用性与兼容性决定了你上手快慢，维护成本，后期拓展。本方案中的硬件都较新，windows server 2019作为最新的微软服务器系统在兼容性上会非常丝滑，这一点在系统安装后装载驱动的时候体现的非常淋漓尽致。
② 稳定性
可能有的朋友会说不稳定，因为NAS要24小时工作，为此我还专门查阅了很多材料，大部分统计显示，长时间工作的PC，最先坏掉的，是电源和硬盘。系统崩掉，很多是因为装了不该装的东西。
相对比某些NAS装个系统，之后再虚拟机装另外一个系统或软件，我个人认为windows 可能更稳定，因为它本身的SMB文件共享方式并不需要基于其他系统，自带服务可以完美建立。且Hyper-V技术也十分成熟，早在多年前2012 R2推出之时就已经成为了MS服务器系统的看家本领。
Windows平台的稳定性不需要我去证明，毕竟世界鼎鼎大名的微软，去质疑它的稳定性不如某些linux平台确实有些不理智。
③ 生态支持扩展性
系统的生态决定了系统可能用于的场景和需求。没有任何一种系统可以和Windows的生态类比。诚然Linux生态也不差，而且GUI也越来越友好，但是对于小白来讲，还是有些生疏，况且NAS构建的过程就是试错的过程，除了对Linux非常熟悉的朋友，建议小白，还是在已知上构建未知，不建议纯摸着石头过河。
3、 NAS构建过程
① 装系统
Windows server 2019，建议上MSDN下载2019最新版。系统还是比较好装的，用u启动，进入PE后，点击镜像文件，进入SETUP装载系统。装好系统后，我的系统启动竟然只有6秒。瞬间有一个念头进入我的心扉，我是否要设置每天的定时关机，随用随开得了。
系统装载完成后，打开远程桌面，就可以把显示器、键盘鼠标等移除，仅使用网线通过路由器控制，电源线通电。喜爱不已开始配置NAS功能。
WIN系统下，我使用的是SMB共享协议来支持NAS功能，为了明白windows server文件共享SMB协议，我特意从网络上搜集了一套windows server 2012运维课程，花了一个多小时进行研究分析。主要针对SMB共享，之后得出下面NAS开启方法。
② 装驱动
Windows server 2019对本方案的驱动支持非常的友好。进入系统，使用外置光驱挂载J3455主板自带光盘，驱动是EXE文件一共五分钟全部搞定。一部崭新的，不拖泥带水的电脑便完成了。
③ 开启NAS
这里为什么用“开启”NAS，我个人考虑到NAS只是一种结果，而达到这个结果可以通过不同的路径。比如NFS文件共享，或者SMB协议等。当你搭建好windows sever平台后，其实系统本身已经具备了NAS的功能，只是需要开启而已。
开启SMB共享非常简单，仅需要打开服务管理界面——磁盘存储——新建共享——快速SMB（针对磁盘卷）。之后在其他平台上映射网络磁盘即可，亲测IOS通过documents软件可行，华为安卓直接通过自带文件管理可行，MAC通过网络可行，小米电视直接通过自带APP高清播放器可行，投影仪相同，其他微软系统PC直接映射服务路径即可，和本地磁盘无性能差别。
注意！这里我需要特别强调一个问题，SMB v1协议：
SMB具体是什么协议请大家参考微软网站介绍。该协议有多好用不在次赘述，目前，SMB已经发展到3.0，每一代的协议都有所差别，SMB发展到今天，已经非常发达，甚至可以达到存储集群，虚拟机迁移不停机的级别。这在众多文件共享方式中，可以说傲视群雄。这也是选择微软平台的一个重要原因——为后来的拓展提供基础平台。
我选择SMB协议来作为NAS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如上所述，另外，SMB的使用具有很强的通用性，无论是IOS平台还是安卓平台都可以很好的适配。
在此特别提醒读者，SMB协议的开启，伴随着SMB v1（1.0版本）协议的禁用问题。由于新协议（3.0）的推出，旧协议（1.0）所带来的安全问题日益严重，所以在windows server 2019 中默认禁用了SMB1.0，建议读者自行搜索如何开启windows SMB1.0，简便方法是通过power shell 获取1.0相关服务，重新启动后开启该服务，由此解决安卓、IOS平台连接不稳定问题。解决方案如下（也可自行搜索windows server开启SMB 1）：
若要获取 SMB 服务器协议配置的当前状态，请打开power shell运行以下 cmdlet：
Get-SmbServerConfiguration | Select EnableSMB1PROtocol, EnableSMB2PROtocol
Add-WindowsFeature FS-SMB1
如提示重启，请重启。
再次打开power shell
Set-SmbServerConfiguration -EnableSMB1PROtocol $true
④ 设备接入共享
首先是家中笔记本电脑接入，1台win系统笔记本很简单，在我的电脑界面右键添加一个网络位置，输入\\服务器名称\共享名称，输入用户名密码（我的笔记本电脑，用的管理员administrator），添加完成。
苹果MAC，打开访达，从网络添加服务器地址，输入用户名密码，映射磁盘。
安卓手机，进入文件管理——网络——添加\\服务器名称\\共享名称，完成。
苹果手机，下载documents，进入局域网——添加\\服务器名称\\共享名称，完成。
⑤ 安全性配置
安全性配置主要是SMB权限问题，因为笔者家庭NAS使用环境主要是我和爱人。其他人比如父母，朋友，为了防止文件更改、误删，就用访客权限——只读。我和爱人具有基本的IT使用技能，懂的文件的删除与在线编辑。所以，我和爱人使用的是管理员权限，父母为访客权限。
关于外网访问，由于NAS中主要是家庭材料，不放置工作内容，所以目前暂时没有外网穿透访问需求，如果后期具有，会考虑端口转发等措施。所以目前安全性没有做过多研究（基本杀软、defender还是要使用的）。先把场景用起来，安全后续再考虑，是我现在的基本原则。
⑥ 关于RAID
我建议大家可以不使用软RAID，甚至不使用RAID，我个人考虑原因有三。
首先，国内文章暂时没有对软RAID重建失败情况进行细节描述与测试。软RAID稳定性收到广泛质疑。
其次，RAID卡在家用场景中出现的频率极低，除非数据发烧友或服务器专家，建议一般爱好者放弃RAID。极重要资料不同硬盘互相备份，以此代替RAID的数据保护作用。
最后，RAID对于小白来讲，麻烦不仅仅体现在建立过程，更体现在维护和问题解决。
理论上RAID就是为了出现硬盘损坏而准备，但真的等到硬盘损坏了，对于没有经历过RAID恢复的小白来讲，数据是否能够得到保护，值得怀疑。
四、 NAS构建心得
1、 使用体验
NAS构建成功后，我的第一批需求都已经陆续实现了。几个场景如下：
我看孩子的时候想学习一些东西，之前用笔记本看视频学习，孩子总是好奇，要碰我的键盘，很不方便。我家的投影仪，孩子是可以看的（对眼睛伤害小），我用投影仪的高清播放器APP进入网络共享，播放视频课程，孩子不感兴趣继续玩，我趁机学习一会。完美。
我拍摄家人的视频、照片，上传NAS，之后我做我的视频，孩子他妈做她的，成品上传NAS互相参考，速度非常快，共享素材，原画质。完美。
我妈从老家来家里，想看孩子视频，用她手机或电视进入NAS，可以查阅所有照片和视频。画质清晰、非常丰富，老人家很开心。可以下载，不能修改，完美。
2、 使用问题
暂时没有太大问题，认真工作时候，偶尔轻微的炒豆子声音会吸引我静悄悄的注意力。哈哈，手动狗头。最后上一张两台爱机的玉照：
后续有空我会逐渐将NAS其他功能进行拓展，前期搭建相关就是以上内容，欢迎朋友们交流指正。
完结。
2020年12月
后续使用情况：
一、使用情况
1、7个月来，每天下午五点定时开机，晚上12点定时关机。自从第一天设置好，目前没有任何问题，使用稳定，拷贝传输一般性文件70-100MB/S，碎片文件比较慢。我的文件比较私密，没有穿透访问。
2、期间做过视频播放软件P什么X，具体名字忘记了，由于机器性能低，使用体验很不好，遂卸载。
3、目前存放数据大约6个T，定期做另外一个盘的备份，就是手动COPY，也没什么太难的，关键是自己建立好索引体系。管理文件，索引非常重要，也没用软件去管理。
二、总结
1、性能有限，NAS只能做NAS
碍于机器性能低，很多炫酷的技能真没办法支撑。最终只能做一个安静的NAS，存放数据，可靠性也比较好。我的需求也就是这些，没有其他的多余需求。
2、LINUX支持少
前段时间，为了信息安全，不能用win的笔记本。我找了一个星期，收集信息，准备给新买的笔记本电脑装Deepin。系统下载了好，准备做引导。结果卡在第一个界面死活走不到下一步。后来研究半天，最终找到，最新的硬件10代cpu兼容性不好，也有可能是主板兼容性不好。这事情对专业人士可能真的不算什么，但是小白，支持材料太少了。
3、DIY值不值
这个东西没办法界定，严格计算的话，DIY花的钱比群晖是便宜一些，但也没便宜多少。硬盘看个人，买群晖也不会带硬盘。
疫情期间没什么事情，就做了一个NAS，后来忙起来就没怎么继续研究了。希望大家能取其中适合自己的借鉴。
2021年12月更新
感谢各位读者支持，在这个文章下面我们交换意见，有很多相同兴趣爱好的朋友沟通交流，真不错。
虽然现在X乎遍地广告，满篇视频，但能在这里创作并和大家畅所欲言还是很快乐的。
这次更新主要是对我的拖延行为致歉，同时对这篇文章后续的事情做个交代和收尾。
1、NAS使用情况
a、时间：截至2021年12月21日，已经使用一年半，目前为止没出现过一次宕机，更没有一次数据丢失。我有关机的执行计划，用的时候开机，我个人觉得NAS可靠很高。
b、数据：整体数据体量目前5个t左右，大部分是家人的视频和照片，还有一些是我工作文件的归档备份。期间做了一次数据变更，把硬盘做了raid1，镜像了以后保险一些。感谢有的朋友提示，raid还是比较重要的，我之前对raid认识还是有些偏见。
c、场景：我最终没有在外网使用，一个是我个人文件比较敏感，第二个我配合使用wps会员，暂时没什么必须在外网访问nas的刚需。家庭使用，我和家人目前都在用最基本的NAS功能，没有任何应用部署在上面了。之前部署的应用，体验一般般，可能和我那颗孱弱的U和主板有关，目前空出来一颗i58代，有时间的话看能不能到时候升级一下。
2、关于nas组建的回复
a、为什么win系统，不选择更适合nas的其他系统？
唯熟练尔。如果你熟悉linux，没关系也可以选择linux，这是大家个人的选择。我觉得，不管是不是图形化界面，还是传统windows都是辅助因素，重要的是这个nas你组建了以后可以完成最基本的网络附加存储功能。不管是黑群晖、linux还是其他的任何系统，只要能实现NAS功能就是及格，至于你想提高到80还是90分。这是小白篇，仅仅是分享给朋友我们如何DIY一个NAS。我也是小白，你上来让我看代码，我可能就不会再研究nas了，快乐应该从简单开始。
b、传输速度有关考虑
我使用NAS主要是为了文件存储与共享，因为我数据流转比较大，所以我对传输速度有着比较高的追求。我在使用过程中，也是用过可道云、媒体库（忘记软件名称了）等软件，但是传输速度太感人了，经常只能达到1MB/S上下，不知道和我的系统有关还是别的什么有关，最终最快的还是SMB直接访问（70MB/S）。我查询了很多资料，也尝试了使用其他协议去试着解决，但目前感觉smb是相对均衡的协议。
c、mac设备访问情况
我后来购买了imac做视频，总体而言，mac OS对smb协议支持不是很友好，仅仅能达到windows设备的一半甚至更低（30MB/S），我也尝试找资料解决，但是未果。
原文链接：https://zhuanlan.zhihu.com/p/138153055
